多少年以后,我依稀记得,我是个躯壳不再坚硬的蜗牛,我走在自己的沙滩上,在自己的一个幻想世界里,我总是寻找着一种可怕的孤单,我说,我渐渐认清世界的清晰度,我渐渐看到人各有命,风有风的家,雨有雨落去的地方,可是,我还是不肯放手么?低头那一刹那,年华既然已经惊诧,我还有什么故事能勉励我的未知数呢?
终日低头看地不望天,冥思苦去万来悠,我来到这个地方,我选择那个我不曾再来的地方,我再一次放下一盏灯,希望能圆弧般照亮四方,希望我的一切能赐予我好的结束,难道,这样也很难?时光匆匆而去,那些人,那些事,那些心里的畏惧,那种疼痛感,浮涌如狂沙,万里落白鸥,百眺千帆远?
短暂的抬头,唤不回对记忆深处那深深的一种留恋,却始终放不下,心中的涟漪,慢慢像纹理一般散开,再散开!有人选择回头点昨天的歌,有人欲断却断不住当年长坂坡寂寞的一声吼,谁说粗人不柔情,只是忘却已多年!
人生淡淡如诗,我走得很慢,蜗牛说,这样慢慢的爬着,有一天,你将发现你看到的那一切,那一切本该在梦中却还是出不了梦的那个本应该,黄沙落落,流水潺潺,忽然发现,越来越胆小,小到能用一锅粥就可以将米粒将我融化,我慢慢浮出表面,浓浓的一颗颗的淡淡的白色,雨落纷纷,背后湿了一片,也许咬文嚼字不过是一种缓缓的星空渺小吧。夜色渐渐高起,我背负双手,佯装古人对酒老天,可是老天连眨眼都不!都不!
那里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地方,那里也是一个势力和单纯的地方,而恐惧是一种天生的灾荒,无论是狂风摇曳还是柳枝飘飘,无论是钢铁赤子还是柔情心子,我还依稀记得那里,那一片渐渐旧破如骨髓的老地方,那里的桌桌椅椅依旧是那一张,那里的人,却无数次的更替变幻,生活仿若蜘蛛网,结成的注定某一天也要被现实无情的撕开,再撕开。当你回到故里,景物犹在,人却四方了!而唯有那蜡烛依旧忙碌着奉献那微光与热!
我悄悄地走了,他渐渐地忘了,这一天,粉色铅笔承载着记忆来到了那个曾经青春燃烧的地方,而今漫步从头越,一跃跃开两世界,一头财富的天平,一头权利的游戏,中间又能剩下多少?单纯是一种珍贵的回忆而已,而复杂如三角形走向微积分一般,越来越高不可攀,难懂却必须经历!
有些日子,我依旧游魂着回忆这么多人,当你发现你身边的一切都在周游残忍时,我梦见周公对着棋盘里长吁短叹,我悄悄拉开石板凳,他忽悠一般摔了一跤,惹的满眼金星,复杂的不再白鸽飞翔?
来来去去轮回又春荡,去去来来回流是否依旧?
夜色堪晚,我洗洗手后捧满一碗浓粥,粥上痕迹涡流纵横,但总会看到那个渐渐从记忆深处清晰的回转条纹以及外围被渐渐模糊的理不清想不透的一片,不过,清香若然扑鼻中,尔等心饿也好食,那一次,闭上眼睛,一碗饮尽,仿若酒,却又不是酒,醉不去的清醒如何?也许,这就是不能回头的过去,生活如浓粥一晚,闻闻记忆的幽香,饱饱现实的肚囊吧!
呜呼……星辰惊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