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王小波写的《黄金时代》之后,一直对王小波不羁的文字念念不忘。寒假前,终于在图书馆借了王小波的另一本书《白银时代》。我怀着兴趣,断断续续地看了一两个月,终于在昨晚一口气看完了最后的十几页,感想繁多。
在读王小波的书前,我一直觉得张爱玲的文字是最刺激人的。如果说沈从文的语言犹如一湾溪水,涓涓流过人的心头,无声无息,带走了心里的尘埃,留下了光亮的表面。那么张大才女的言语就是法官的判词,丝毫没有矜持,更不留一丝情面,直接揭露人心。与张爱玲相比,王小波笔下的王二确是一个十足的痞子。矜持对于他来说,就好像世界上从没存在过的物质,既然没存在,也就不会去遵循。
李银河曾这样描述王小波的:“王小波就像《皇帝的新衣》里面那个天真烂漫的孩子,在无比庄重却无比滑稽的场合喊了那么一嗓子,使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继而露出会心的微笑。”在王小波的书中,他的确是个真性情的人,他的语言直白地坦露了他的所思所想,一点也不做作。王小波的文字给我们塑造了一个荒诞的场景,这个场景好像从来没有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但隐隐又好像有那么一回事。读时不解,读后品味起来确实有点意思。王小波想追求一种差异,这种差异是有趣的,甚至是飞扬的,是超越平淡乏味的。可能他想说的就是“我不追求合理,只为差异”。小孩子的思维在成人的眼里看来是天马行空的,有时一个不经意的行动却能引人捧腹大笑。在这一点上,也许就可以理解理解为什么他的文字故事性没有那么强烈,他的思维却是呈跳跃状的。
“世界是银子的。”这句话在书上出现几次,但每次都是一闪而过,没头没尾。这句谜语也伴随我看完全书,至今仍细细回味。我的谜底是这样的,书中描绘一个乌托邦的世界,一切都有秩序,而人们却带着镣铐,置身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