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年二月,闫肃逝世,《敢问路在何方》创作者年份终于画上右括弧;16年五月,杨绛逝世,《堂吉诃德》失去了最好的中午翻译家;17年十二月,余光中逝世,从此再不与母亲相隔两世;18年三月,霍金逝世,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还是没有答案;18年十月,李咏逝世,《非常6+1》空了第一任主持人;18年十月,金庸逝世,一代武侠小说泰斗也成过去。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历史车轮滚滚,无数新人换旧人。如今旧人已逝,只待新人登台再开新篇章。
今天是18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再有三十六天就是元旦,届时所有的九零后都将步入弱冠之年(虚岁)。逃不过去的,终有一天,所有的所谓“前辈”都是九零后:科学创新者是九零后,富商巨贾是九零后,甚至国家主席都是九零后。我也赶上了九零后的尾巴,那么,我们是否已经为不久的将来就要成为的大人物做好准备了呢?是否能够站稳脚跟呢?是否能够创造价值呢?
答案大概人人都有一个,但是在这里,我不得不先泼一盆冷水。“这些年,随着董乐山、萧乾、冯亦代等一代翻译大家的辞世,我们听到了越来越多的关于翻译人才青黄不接的议论。”(《人民日报》2005.4.29)“我看新时期文学还没有达到有人认为的‘现代文学的高峰’。”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文学研究所研究员杨义1994年这样说,“现代很多作家在深刻性上没有达到鲁迅,在气魄上没有达到矛盾,在情感力量上没有达到巴金,对都市文化百科全书式地把握上没有达到老舍,在地域文化和原始人性地洞悉上没有达到沈从文。”也就是说,在一些大学者眼中,我们在很多领域,最起码在翻译和文学的领域,达不到曾经的最高水平。
诚然,这其中的原因是复杂的,历史方面抗战文革的摧残、现今社会的浮躁。但是我们青年总要登上舞台,要致力于国家发展,引领时代进步。这些就只能成为催促我们成长的压力,而不是堕落的借口。失败的借口“与时俱进”,归根结底就是“放纵”;而成功的原因却一成不变:习惯成就未来。说的通俗点就是“拼”呗!什么时候拼?青春正好!怎么拼?继往才能开来!
这是立志要有为的青年该有的责任:利用现在这宝贵的青春,继承流传的文化知识积累能量,开辟出通往未来的星光大道。